“什么？”唐农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个声调，“她为什么拒绝你？你问原因了吗？”

她彻底懵了，突然感觉他想要撬开牙关更进一步，她立即回过神来，用力将他推开。

“你考虑清楚了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，“符媛儿有什么事，符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符媛儿冷笑一声，“我现在就去抓现行，她指使人做这些事情必然要通过电话吧，她不知道消息被截了，肯定没那么快删除通话记录。”

符媛儿脸色惨白，唇瓣颤抖，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，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。

她听说穆司神和颜雪薇谈崩了，一想到这里，安浅浅就忍不住想笑。

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，就是太费胳膊。

唐农收回目光，说道，“那个老家伙，有些不当人了。”

“昨晚上子卿跟你们说什么了？”门打开，程奕鸣见了她的第一句话，这样说道。

只见她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，一脸嫌弃的看着秘书，那意思好像在说，你怎么还不走？
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
他根本没意识到，子吟被他丢在后面了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这么看的话，他倒是还有点良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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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去，”她不得已紧紧抱住他，“你别去了，跟你没有关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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